['427777', '微博点题', '', ['R-18G', '毒策'], '好一坨大毒尸', 3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[J3][毒策]蛇骨 \r 体内的躁动提醒着李岳临,时间不多了。\r 说是躁动并不准确,那种感觉侵扰着腰部以下,在行走中变得有些酸麻。他甚至不能骑马,马上的颠簸足以让他穴里的淫水打湿裤子。\r 夹着腿走路的感觉并不好受,幸而穿着厚厚的甲袍,还没人发现他的异状。\r 原本如此身体是进不了天策的,他用药物压制多年,理应没什么问题,岂料前些日子奔赴南诏,与天一教作战时竟不小心中了对方的邪蛊。外伤是除了,那祸根却被挖了出来。\r 躲开同袍已是不易,他此时的模样像只别扭的鸭子,好容易挪到山背后,已是满头大汗。\r 阳光被浓密的树林遮了大半,自进到林子里,李岳临就觉得安全了许多,脱离了别人的视线,下身传来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起来。他倒在水潭边上,将衣服一股脑都解开来。\r 他衣甲甚重,内里又热又难受,解开之后顿觉清爽不少,胡乱丢在水潭边就跳了下去。\r 水潭清澈见底,水深处泛出幽幽的蓝色,寒冷无比,将李岳临冻得一个激灵,体内的躁动感也下去了些。他清洗着身体,怎么都不敢把手伸到那处,幸而潭中实在是冷,他赶紧草草洗完,爬回了岸上。\r 忽听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李岳临抬头四下扫视,却是什么都没有。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逐渐加重,忽然他身下一坠,竟是淫水顺着股间流了出来,羞耻感顿生,只得躺下分开双腿,哆哆嗦嗦将手往胯下碰。\r 那话儿不知何时已经挺立,却是如同嫩芽一般,不似成年男性尺寸,周围一根毛发也无。\r 李岳临将手往股间一碰,立时就是一手水液,臊得差点哭出来。定了定神,将手指伸了进去。\r 忽听旁边一声脆响,一人戏谑道,“一根手指怎么够?怎么也得三根。”\r 李岳临吓得一哆嗦,刚想动,双腿已被一条冰冷的东西缠了上来,顿时惊道,“尹照,你做什么?!”\r “你终于肯叫我了?”那人阴恻恻地说,用脚踢了踢他的腰。\r 他的腰肢劲瘦有力,丝毫不像愿意耐受之人。尹照舔了舔嘴,恨不得将他腰肏得断成两节,又恨他抛下自己就走,不给他些苦头吃自己更不痛快。\r 李岳临本也不是个知道说软话的人,哽道,“你知道我们……不可能……啊!”\r 话音未落那处就被一个冰冷的物体贴了上去,语尾转为一声惊呼,撑着坐起,却是一条手腕粗细的青蛇,盘在他下体处,扬起头,朝他吐着红信子。\r “你、你……”\r 尹照在他旁边蹲下,道,“你可知我找你找得有多苦?”\r 李岳临本就淫性大动,此时忍得当到不到,那条蛇尾有意无意拂过他的穴口,弄得他忍不住轻轻扭了扭腰,被尹照一把掐在胸口上。他知道李岳临难受,故意掐得又疼又麻,引得李岳临一开口就忍不住想叫,口里强撑道,“你放过我……你放过我……”\r 尹照冷笑一声,“口是心非,你叫这么浪,怕是让我别放过你。”\r 说着在他胸口揉了两把,手上用力极尽情色,一手握着虫笛,轻轻吹了几个音。那蛇竟将尾巴从他后穴中插了进去。\r 蛇尾冰冷,将他冻得打了个哆嗦,刚要缩,脚踝被另一条蛇缠了个结实,吓得一动不敢动。蛇尾尖细,刚进去时还未有什么感觉,不一会儿才觉得有些紧实,又怕又有些期待。\r 尹照看到他的脸,忽道,“你可知这两条蛇是一对?”又看他呆呆躺着,冷冷道,“一条公,一条母。现在肏你的,是母的那条。”\r 李岳临面上一红,挣道,“你、你饶过我罢……”\r 尹照将手往下按在他肚脐上,道,“你动一下,夹着了这条,你脚上那条咬你,我可来不及拦。”\r 说着在他腹上按了两下,按得李岳临又羞又爽,一闭眼睛,掉了几滴眼泪出来。\r 他后穴被蛇尾塞得满满当当,那两条蛇都是尹照喂大的,伸开来足有二三尺长,那厢尾巴才刚进去个尖,李岳临已经哭道,“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”\r 蛇哪管他要是不要,本就是哪里湿热往哪里钻,只听尹照笛声,尾巴往他后窍中又抻了几寸,捅得李岳临哭声哽在喉咙里,口里呜呜直叫,涎水不住往外流。\r 他身体虽是少见,却是仗着有药,还未发情到如此痴态。不想头回却是被一条雌蛇弄的,蛇尾粗大,宫口亦被破开,淫水横流,恍如破羊水一般。最后也分不清是疼是痒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。\r 尹照胯下男根已是昂扬,隔着裤子在他脸上磨蹭。李岳临早被那两条蛇玩得精神恍惚,哪里顾得他的动作,一手下意识朝自己胯间摸去,想抚慰那根嫩芽。尹照用笛子将他手拨开,又怕他不乖,从地上那堆衣服里抽出腰带,将他手捆在了身后。\r “舒服么?”尹照用手背蹭他的脸。\r 李岳临竟转脸过去舔他手指,边舔边告饶,“饶了我吧,我不要了……”\r 尹照道,“头一回就这么会发浪,以往是不是也同旁人做过?”\r 李岳临赶紧摇头,乖顺道,“只此一次……”他身下那条蛇进得刁钻,在他腹中几乎塞进了三分之一个身体,塞得他肚皮都鼓出一块,胎动一般在他腹中收缩。蛇的鳞片寒冷还有些硬,剐蹭在他肠壁上,几乎将他肚子磨破。他一只手抓在尹照胳膊上,也不管尹照身上银饰会不会将自己刮伤,手忙脚乱去解尹照的裤子。\r “下面还在被蛇奸,上面也忍不住了?”\r 说着就将怒张的器物塞到了李岳临嘴里,他的身体带着足以让李岳临疯狂的气息,生来就无法抵抗,此时正值发情期,更是连腰都软了。尹照从未见过李岳临此种臣服的姿态,恨不得立刻就亲自上去将他肏得又哭又叫。\r 只是他不想让李岳临好过,便只往他嘴里肏,李岳临被他肏得口中含糊不清,合不拢嘴,不多会儿就满身是汗。又不敢合拢腿,生怕夹着那条母蛇,公蛇便扑上来咬他一口。\r 他被尹照扳住下巴,顺着喉咙抚摸下去。尹照的手和他身上的蛇一样凉,贴在李岳临有些发烫的胸口上很是舒服,忍不住凑过去想让他多摸一会儿。\r 尹照一边肏他的嘴,一边俯身揉弄他的胸口,有些像抚慰狗的动作。李岳临舒服得直哼,冷不防肚子里那条蛇突然缩了一下。那条蛇粗长得要命,这一缩好似将他肠子都要拽出去了似的,疼得李岳临抖了一下。尹照反应快,一把捏住他的下颌骨,将那话拔了出来。\r 那条蛇往外游动,好似是从李岳临穴中生出去一般。李岳临被尹照翻了个身,仰躺在他怀里,被他轻轻揉着肚子,看着这副景象,又害怕又觉得淫靡不堪。蛇身上沾着些粘液,缓缓从他穴中游出,穴口被撑得合不拢,还有些淫液从那里流出,失禁一般。\r 尹照看他一脸失神地张着嘴喘气,便俯下身同他唇齿相接,在他嘴里舔了个遍。\r 没了蛇的支撑,李岳临直接软了下来,胀痛消失后便是后穴的空虚感,只想要什么东西狠狠肏进去,将那个不知餍足的肉穴填满。\r “如果我搞大你的肚子,你就走不了了吧?”\r 尹照翻身跨在他身上,将他双腿折起,一手在他穴口边缘摸了一把。那处腻湿,惹得他也情动不已。\r 李岳临吓得大惊失色道,“我不想,你别……”\r 尹照勾了勾嘴角,道,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\r \r END 第2章 [佛策]有生之年 山中多雨。\r 小和尚躲在一棵树下冻得瑟瑟发抖,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抬头,头顶上半轮白晃晃的月亮,从雪黛色的云中浮出,照得他更有几分寒意。\r 快走了几步,远处亮光绰约,恐怕是什么野兽的眼睛,悄悄挨近一看,却是人间灯火两点。\r 小和尚连道几声“阿弥陀佛”,爬上了石阶。\r 却不想刚爬到一半,半空中一道惊雷打下来,吓得他脸色煞白,“啊呀”一声叫出来。这一声伴着一道闪电,门忽地开了,内里走出一人,映得满身雪白,有几分恐怖,小和尚木愣愣摇晃晃,几乎要栽下石阶,被那人一手扶住,道了声佛号,“阿弥陀佛,原是有客至。”\r 小和尚惊魂未定,使劲安下心神,才发现那人亦是身披白色僧衣,光头上落了九个戒疤。\r 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……”\r 小和尚身子发冷嘴唇发抖,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。\r 还未说一句囫囵话,又是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。那和尚拽着他手臂,将他往门里带了一带,道,“在此躲雨罢。”\r 语尾一声轻轻的叹息,小和尚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。\r 此间亦是座庙。\r 他睡在佛堂中,怕亵渎菩萨往窗下挨了挨,垫了些褥子,比露宿荒野不知好到了哪里去。\r 此间只有一个供奉的僧人,便是方才开门那人,端坐在佛像前念了两遍地藏经,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,方才离去。小和尚见他如此虔诚,不禁有些羞愧,因着外出他也落下不少修行,此时见着菩萨像,待和尚走后,也过去跪下念了几遍波若蜜多心经。\r 不知念到第几遍,脑子里迷迷糊糊晕晕叨叨,还记着莫要冲撞菩萨,自个儿挪到了窗下那堆被褥边,倒头便睡了过去。\r 睡了几个时辰,听得窗外有人在轻叩窗棂,口中喃喃带着些笑意。\r “小和尚……小和尚?”\r 小和尚吓得翻身坐起,见窗外映出一人的影子,以为是今日的和尚,道,“阿弥陀佛,师兄有何事?”\r 那人不答,他推开窗户,院中地上一片莹白,竟是月光尽数洒下。当中一人红衣银甲,头戴束发红翎羽,长身玉立,英姿勃发。\r 那人长得十分英俊,一双眼睛微微上挑,泛着些微绿琉璃色,看着他,似笑非笑。身后一杆长枪通体赤红,在月光下忽明忽暗。\r “小和尚,你终于醒了,我等你好久了。”\r 小和尚欲言又止,仿佛喉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。正想说什么,那人又道,“上次你同我说的割肉喂虎,我还是不明白……你出来再同我讲讲?”\r 小和尚刚想答应,却见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打了个炸雷,他猛地睁开眼睛,却是一场梦,浑身上下已经汗流不止。窗外狂风大作,似乎马上又要下雨,窗户也被吹开,满天都是乌压压的云,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。\r 佛像前忽闻一声叹息,小和尚转过身,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,赶紧道,“阿弥陀佛,师兄勿怪……”\r 和尚背对着他坐在佛前,背影笔挺,未闻念诵声,也无木鱼声,半晌道,“无妨。”\r 小和尚道,“不知师兄,法号为何?”\r 和尚道,“贫僧法号清浅。”\r 小和尚奇道,“阿弥陀佛,这真是缘分,贫僧法号亦是清浅。”\r 和尚不语,兀自念经。小和尚也觉得自己太聒噪,山中修行本就清苦,这位清浅师兄能耐得住寂寞苦寒,自然是修为上乘者,自己原本就起晚,还不抓紧时间念诵,仍在此胡思乱想,无怪乎师兄厌烦了。\r 二人法号相同,小和尚对他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意,又怕扰了他修行,悄悄出屋想找个地方洗漱。\r 身后清浅道,“院内有一个石臼,里面有干净水。”\r 小和尚连连道谢。山中水冰冷,兼又有大风,洗得他打了个几个哆嗦,却是清醒了过来。\r 抬眼一看,这却着实是个小庙,四面围墙起得庄严,不似个庙,倒似个牢。又暗怪自己心思太多,暗暗道了好几声佛号。\r 屋内清浅见他反应,也暗自摇头。\r 还未在外逗留多久,又是风雨大作,小和尚也不禁暗叹,这般古怪天气,只怕是又要等一天了。\r 遂转身道,“师兄,小僧叨唠……”\r 话音未落,却发现清浅已经不见了,再一看,和尚正从后院折返,也不知何时过去的。立如劲松,行走如风,比他不知强了多少,赞叹道,“师兄好修为。”\r 清浅道,“不过是些皮面功夫。”\r 小和尚道,“凭借师兄的功夫为何不入世普济众生,匡扶正义?”\r 清浅道,“出家人,不理俗事。”\r 小和尚道,“师兄此言差矣,地藏王菩萨发众生之大愿,地狱不空誓不成佛。俗世之事,亦是我等出家人的修行。”\r 清浅似是有些出神,最终淡淡笑道,“师弟修行如何?也可妄称普度众生?”\r 小和尚羞赧得脸都红了,讷讷道,“师兄说得是……”\r 清浅摇了摇头,道,“我也不过是这痴愚众生之一。”\r 还未来得及回答,屋外又是一个炸雷,清浅道,“这个时节多雷雨,你自便即可。”\r 小和尚还未来得及道谢,清浅已转身离去。\r 一整日雷雨交加,搅得小和尚心烦意乱,忽地想起昨夜月下那个红衣缚枪人,竟连念诵到哪里都忘了。暗叹一声罪过,起身一看,竟已入夜,便又朝菩萨拜了几拜,和衣睡下。\r 日间雨声雷声大,入夜却是安静,小和尚睡得香甜,及至半夜,又听到敲窗声。小和尚爬起,果然见那人站在院中,朝他微微一笑,道,“你出来陪我罢。”\r 小和尚道,“你是谁?”\r 那人愕然道,“你竟连我都不记得了?”\r 小和尚奇道,“施主与我并不相识,小僧怎识得施主是谁?”\r 那人眼珠子一转,道,“你既然喊我一声施主,倒是说说,我施什么给你了?”\r 如此牙尖嘴利胡搅蛮缠之人,小和尚还是第一回见,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那人哈哈一笑,道,“如此,便出来同我赔礼道歉。”\r 小和尚只得推门出去,这一推门,却是不知何处而来的阻力,仿佛一阵风,将门压住不让他动作,他稍加力气,门应声而开,那人站在门外,笑吟吟地看着他。那双眼睛仿佛能看到他灵魂深处一般,看得他连血都有些热了起来。\r 忽地又一阵风吹来,小和尚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却见屋内那尊泥塑菩萨像,似是流下了几滴眼泪。\r 那人扳过他下颌,道,“我好看还是你的菩萨好看?”\r 小和尚被他逼得说不出话。那人哈哈笑道,“我有血有肉就站在你面前,如何比不得那些泥胎木雕?”\r 年轻的将军手脚修长,身体在他掌心里发热,皮贴着皮,肉挨着肉。他一袭雪白的僧衣将他们二人裹在其中,脱去甲衣的将军在他身上动作,被他撞得哀哀直叫,墨色的头发贴在脸上,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劫难。\r 他的劫难,他的极乐。\r 忽地下身一凉,小和尚“啊”一声叫出来。却又是一个梦。\r 一摸自己裤裆,竟是湿了一大片。\r 神坛上的菩萨像一脸悲悯,小和尚满心羞愧,竟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一个男人有如此龌龊心思。幸而时间还早,清浅还未到出早课的时候,赶紧将那条裤子换下,又将脏裤子一卷塞到了褥子下面。\r 心慌意乱地敲着木鱼,开始念清心咒,却是越念越急,脑子里又是那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。\r 忽闻身后一声佛号,猛地睁眼,却是清浅走了进来。也未同他招呼,兀自坐在佛像前开始念诵。听他声音温润,小和尚也渐渐安定下心神,与他一同早课,未及念完一遍般若蜜多心经,只听屋外狂风大作,将门窗吹得噼啪作响。\r 小和尚忍不住想看,却被清浅提高的声调喝了回去,一抬头,莲座上泥胎菩萨像,空泛的眼睛如同汩汩泉眼,泪水喷薄而出。\r 小和尚大惊失色,清浅却恍若不知,只顾自己念诵,一遍又一遍。\r 听得窗外一人道,“你念得佛法千遍又如何?不过是个胆小怕事的和尚,战场上屠戮杀伐,你又救得了谁?”\r 那人红衣银甲,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右手持长枪,左手抓着缰绳,仰天长啸一声,惊起四围寒鸦扑棱扑棱飞向天际。忽地将枪尖一提,对准他,道,“你说,是也不是?”\r 小和尚吓得两股战战,却闻一人道,“是如何?不是,又如何?”\r 头顶上浓云密布,仿佛无数只手要往下压在这个山头上,千钧之力,只差一线就要吞噬天地。\r 清浅一袭白衣立于他对面,双手合十,神情一如既往地虔诚。\r 那人怒道,“你卑鄙无耻人面兽心,妄称修佛,修的是什么佛,什么道?!”\r 清浅淡然道,“我入的是修罗道,你待如何?”\r 那人惨笑道,“你若还有一丝良心,就该放我离开。”\r “你诱我入此邪门之时,存的可是良心?”\r 何谓良心?对谁是良心?\r “我为了见你,不惜闯入少林藏经阁,差点死在十八铜人阵里,你……如何忍心?”\r 清浅拨弄着手中的念珠,始终闭着眼睛,终是说了一句,“我给你我的命,你要不要?”\r 那人红衣尽数被清浅剥下,在藏经阁中铺就成了一地血红色。他修长而劲瘦的腿缠在清浅腰上,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着,眼角潮红,仿佛即将哭出来一般。不知是不是疼急了,一口咬在了清浅的肩上,咬得皮开肉绽,清浅动作未停,只撞得更用力。\r “阿式……你真好……”\r 温热而带着活力的躯体,紧紧缠着他,任由他在上面驰骋。双手在他背后胡乱抓着,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痕。翻了个身,将男人抱坐在自己腹上,伸手从他肚脐一路滑到子孙根上。\r 男人那根饱胀,形状十分好看,微微翘着,顶端渗着透明的水液,将他下身淋得一片濡湿。下半身二人相连之处,已被肏得红肿,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小声的哭喘。男人的指甲陷进清浅的肉里,仿佛想让他也受一下自己的疼痛。\r 下身传来的近乎疯狂地快感让小和尚哭了出来,待清醒之后才发现,自己已是满脸泪水,双手和僧袍上尽是浓稠的精水。\r ……他竟在念诵之时自渎?!\r 纵是犯下如此罪过,亦是满脑子空白,浑身瘫软无力,汗水如被烹煮一般流下,任自己软在蒲团上,瑟瑟发抖。\r 头顶上一豆灯火,点在一盏琉璃灯里,雕成莲瓣的形状,碧绿剔透,竟又仿佛是男人的眼睛。吓得小和尚翻身坐起,伸手去抓木杵和木鱼,飞快地念起清心咒。未念几声,耳边又是那人的声音,道,“你说,我好看,还是你的菩萨好看?”\r 清浅道,“你当真不留他一条活路?”\r 男人环住小和尚的肩,小和尚矮他半个头,被他搂在怀里满脸通红,手脚皆不知放到何处。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垂,道,“说不说?”\r 小和尚呆呆道,“你好看。”\r 男人笑了,道,“那你想不想好好看看我?”\r 征伐天下的男人跪趴在他面前,舔舐着他的男根,神态有些痴迷。他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情,忍之不住,泄了出来。精水灌得男人满口都是,呛得开始咳嗽,白浊的液体洒在脸上,身上,又顺着嘴角流出。\r 男人一口咬在他嘴唇上,用舌头狠狠撬开他的牙齿,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。这个吻带着咸腥味,撕扯之间咬破了他的舌头。血粘在男人的唇边,有些诱人,他仿佛知道一般,勾了勾嘴角,道,“你自己也尝尝……你这万千子孙是个什么滋味儿。”\r 说着将他推倒在地上,把住他仍是坚挺的男根,慢慢坐了上去。\r 他后庭又热又紧,裹得小和尚哼出声来,他笑了起来,道,“舒服?”\r 那截腰在他面前扭,像什么活物一般。胸前深红色两点亦是晃眼,小和尚扶着他的肩,将他重重按在自己胯上,感受着阳具被温热包裹的快感,一下一下重重向上顶,每动一下,便要舔一下他胸前的乳粒。\r 那滋味儿犹嫌不够,凑上前去狠狠撕咬,牙齿将他的乳珠磨得通红,几乎咬破皮。男人被他推倒在蒲团上,双腿架在肩上,狠狠肏弄起来。\r “清浅……你……是我的人……”\r 一句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,年轻的将军却也笑得欢畅,两手抓着他的手臂,狠狠掐了进去。\r 小和尚道,“是……我是你的人。”\r 话音刚落,琉璃盏里灯火霎时熄灭,窗外暴雨如瀑而下,仿佛天破了个口子。\r 二人身影纠缠成一团,只余喘息呻吟声。\r 忽地闻得一声叹息,小和尚蓦地惊醒,见一白衣人立于面前,惊觉道,“你是何人?”\r 那人道,“我是清浅。”\r 小和尚愣愣道,“那我是谁?”\r 清浅道,“你……也是清浅。”\r 小和尚糊涂道,“我是你?”\r 清浅道,“我是你,你是我,也无甚不同。你既已应了他,便是他的人了。”\r 怀中的男人笑道,“你造下的孽,你自己也逃不过去。”\r 清浅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,亦笑道,“清浅清浅,不过一世情牵……阿式,我逃不过去,你又何尝不是?”\r 一声惊雷,劈在藏经阁外一座石塔尖上。\r 住持望着泼天大雨中的石塔残骸,古井无波的面上也不禁动容。\r 门外侍奉的弟子浑身湿透,急匆匆跑进来,道,“启禀方丈,清浅师叔已圆寂……”\r 住持道,“我已知晓。”\r 弟子叹道,“清浅师叔孤身入塔,只为感化那只狼妖,现下却……”说至此处已是双目含泪,似是极其悲愤。\r 住持闭眼道,“冥冥之中皆是有定数……阿弥陀佛,造化如此,便该当如此。”\r 桌上小佛像前一对红烛燃得好似洞房花烛夜,烛泪铺得一桌子似血。\r 情网恢恢,有生之年,终究难逃。 \r \r END 第3章 [唐策]一晌贪欢 \r 李行棠没发现唐诉一直跟着他,在他眼里唐诉不过是一个累赘,他甚至不记得今天是唐诉的十八岁生日。\r 他平日爱与烟花女子游乐,流连花丛有时几天都不归家,好在唐诉跟他的时候已经十二三岁了,自己有手有脚,不至于饿死。后来步他爹的后尘入了唐家堡,李行棠还颇不高兴了一阵。\r 李行棠说,入天策一生颠沛流离,入唐门一世如履薄冰,拜他那个死了的爹所赐,唐诉生来就是找死的命。\r 他倒不在意自己这么对故人的儿子,那个故人会不会生气。唐诉拜他做了义父,他也没做过几件爹该做的事情。\r 李行棠在二十一岁就成了唐诉的爹,一个是年轻气盛的天策府少将军,一个是性格孤僻的十二岁孩子,凑在一起,谁看都奇怪。\r 后来唐诉入了唐家堡,堡主怜他年幼孤苦,倒是格外用心栽培。李行棠听他说些见闻,也只有冷笑,转头又和姑娘卿卿我我去了。\r 唐诉恨他这般态度,再不肯叫他义父,李行棠也不在乎,依旧我行我素。\r 后来有一回,唐诉撞见他与一个妓女颠鸾倒凤,李行棠皮肤上一层薄汗,亮晶晶的,嘴唇微张,那女人坐在他身上动作,他嘴角逸出一丝笑。看得唐诉喉头一紧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\r 当天晚上他躺在被窝里,满脑子都是李行棠的脸,直至泄出来,满屋子都是麝香的味道,他才发现,自己不知何时,竟然喜欢上了李行棠。\r 这是他给自己的一份成人礼。\r 买通妓女其实不难,他只说自己是李行棠的义子,同他开个玩笑,妓女便笑吟吟收下他的银子,在李行棠的酒里下了药。\r 要知此世好龙阳之癖的确然不在少数,但对自己义父起这种龌龊心思,只怕是天理难容。\r 不过唐诉不信天命,若是杀手信天命,恐怕就该换个行当了。\r 他只怕李行棠。\r 李行棠乖乖躺在床上,眉头微微皱着,不知梦到了些什么。唐诉分开他修长的双腿,从枕头边摸出一罐膏油,找到那个隐秘的入口,轻轻按压起来。\r 那处热得让他有些兴奋,膏油中有催情的东西,才进去就化成了水,连带着李行棠半截身子都软了,迷迷糊糊睁开眼,唐诉吓了一跳,却见李行棠勾了勾嘴角,道,“莲衣,你摸摸我……”\r 莲衣是那名妓子的花名,唐诉为了今日这事,早已扮成女装。他本就长得清秀,女装加身也不显得突兀,加之往日暗杀亦有此番训练,因而做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。\r 原是他二指并用戳到李行棠软处,命根子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。唐诉把住替他轻拢慢捻抹复挑,自己也忍不住了,掀起裙摆,露出自己已经粗涨的命根子,慢慢捅了进去。\r 他快活得要升天,差点死在李行棠身上。\r 这些年的所思所想一夜成真,做了三次犹觉不够,还要再上,却是乏累,抱着李行棠就睡了过去。\r 第二日清晨,忽觉怀中一动,唐诉本来浅眠又警觉,此番释放多次方觉疲累,竟未在李行棠醒来前离开。二人四目相对,李行棠眉头一皱,翻身将半梦半醒间的唐诉压在床上,动惮不得。\r “你……干的好事?”\r 唐诉道,“你可还记得答应我,等我十八岁带我开荤?”\r 李行棠一愣,道,“记得。”\r 其实他哪里答应过唐诉,不过是唐诉信口开河,倒是把他唬了一跳。\r 有句话说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\r 唐诉本想事情一旦败露,即便李行棠要杀了自己,也便由得他动手,绝不后悔。此时李行棠手上用力,竟真似要杀了他一般,死死掐住他的脖子。\r 唐诉闭上眼睛,忽地喉咙一松,手背上滴了滴什么东西。一睁眼,却是李行棠放开了他,掀开了被子。\r 二人此时当真是“坦诚相见”,李行棠身上青紫斑驳,着实精彩。\r 晨间正好是胯下抬头,看见心上人这幅模样,再是紧急,唐诉依旧是一柱擎天,直直戳在李行棠腿根子上。\r 李行棠抚上去,听唐诉倒抽一口冷气,道,“我答应过你,就一定办到。”\r 说着竟自己跨坐在唐诉身上,一手分开被肏肿的肉穴,对准他的命根子,缓缓坐了下去。\r 唐诉被这快感折磨得快死过去。李行棠坐在他身上,缓缓抚摸过他的脸,仿佛在摸什么珍爱之物。\r 那张脸脂粉斑驳,却是昨夜扮女人,不伦不类地画了个女妆。唐诉倒也没期望李行棠喜欢他,心底也不免带了几分自嘲,冷笑道,“你怕是就喜欢这个。”\r 李行棠手上顿了顿,也不再看他,闭着眼睛兀自动着腰。\r 一个妓子从门前经过,恍惚看见李行棠坐在一个女人身上动作,笑骂道,“好个不要脸的玩意儿,大清早办事,连门都不关。”\r 声音细碎,惊得李行棠身形一顿,唐诉一颤,泄在了他里面。\r 这一泄足有好几股热液,激得李行棠两股战战,浑身发抖。唐诉怕他醒过神来,赶紧翻身起来按住他,李行棠迷迷糊糊睁眼,竟是滴了几滴泪出来,惊得唐诉手上一抖,一张嘴却把心中所思说了出来,“我可是破了你的处?”\r 李行棠被他说得面上一红,怒道,“胡说些什么。”\r 唐诉也不管不顾了,呆呆道,“你拿我当什么?”\r 李行棠未料他有此一问,愣了愣,也不知如何接话。唐诉道,“我从未将你当成义父……”\r 他年幼丧父,李行棠久在军中也未曾照应他些什么,自他拜入唐门,更是常年不见,即便无有此番荒唐,也不至于有父子之恩。但让他一说,李行棠也有些面热,他又是一身女装,此时压在李行棠身上,当真有些旖旎的意味。\r 怔了一会儿,才道,“你方才……说的什么?”\r 唐诉道,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我……想与你夜夜夫妻。”\r 此话一出,李行棠又觉肉道内被那物撑起,涨得倒抽一口冷气,嘶声道,“小畜生,你想弄死我……”\r “不弄死你,让你再去勾引那些个莺莺燕燕?”\r 李行棠道,“好过你……不守纲常,行事荒唐……”\r 唐诉在他股间抽插两下,带出些白浊,弄得两人身下被褥湿了一大片。垂下的头发缠在一起,倒真有些结发同心的意味。\r “那也是你勾引我的。”\r 李行棠看着他的脸,痴痴笑道,“是,是我勾引你的。”\r \r 翻墙私会也是一门活计,翻得是花楼雕栏珠阙,李行棠倚在阑干上,看他又穿成个迤逦女子,挽了个堕马髻,挨上来就要亲嘴。\r 唇齿相交又是一股酒味,唐诉亲了一会儿,才觉得他两腿发软,直往自己身上靠。伸手揽住他的腰,捏了一把。李行棠未着软甲,被他捏得扭了一下,唐诉笑道,“还说不是,这见女人就要发浪的癖性?”\r 李行棠道,“见你才这样。”\r 唐诉边捏边咬了他几下,道,“想我了?”\r 李行棠拨开他的手,去解他腰带,裙子被他三两下掀起,握住胯间那根,轻轻摆弄起来,靠过去咬着唐诉的耳垂,道,“想你肏我。”\r 此话一出,唐诉哪能忍得住,连入室都免了,只想在这就办了他。\r 李行棠乖乖分开双腿,由着他在股间进出,被肏得哀哀直叫,叫得唐诉心痒无比。那阑干下头临街,虽是个背巷,但也算有人往来,李行棠如此不要脸还是第一次,只怕是喝得上了头。\r 唐诉一开始还怕他掉下去,却感到李行棠双手死死掐住他的手臂,仰起头,哼道,“唐大哥,你看月亮真圆。”\r 唐诉道,“几日不见还会撒娇了?你叫谁唐大哥?”\r 李行棠抚上他的脸,道,“你怎……扮了个女人?”\r 唐诉皱眉道,“你不就喜欢女人么?”\r 李行棠忽地愣住一般,呆呆道,“你这副模样,一点都不像他了……”\r 唐诉忽地就想起一句话。那日李行棠站在树下,回头看唐诉一身唐门入门弟子的衣衫,来同他告别,便转过脸不去看他,半晌才撂下一句话,“父子皆是找死的命。”\r 他说天策大义马革裹尸还,唐门若得偷生便恨春宵短。往日想起,只觉是狗屁不通,此时说来,倒是有私情偏生留他蒙在鼓里?\r 好个不像他。\r 唐诉寒声道,“到底是谁不顾伦常爱上自己义兄?”\r 李行棠双目已然失神,道,“我不知有你,也不知有你母亲……若是知道,断不能……”\r “断不能勾引他在先,再累他为你而死?”\r 有些话说出方知字字诛心。\r 李行棠颤声道,“你何时知道的……”\r 唐诉阴阴答他,“方才。”\r 杀手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可怕传言,唯独他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,竟有个旖旎故事。\r 唐门弟子见不得人,活该孤老一生。他父亲一次出任务受伤,却遇上了一个善良的姑娘,还生下了他。\r 可惜唐诉命不好,才八岁就死了爹,十岁死了娘。原先只道他爹是干多了玩儿命的勾当,招了不少人恨,才被仇家所害。入了唐门,却听了些别的传闻。\r 他爹同他义妹私奔,在路上遇上了那人的仇家,替“她”挡了一箭,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。这个传闻被传得掐头去尾,仍是留了个底子在,什么故交好友生死之交,只怕真是他爹舍生忘死救出来的。\r 唐诉本不在意这些陈年往事,却不料这个所谓“义妹”,竟是李行棠。\r 李行棠道,“我那年方才十八,贪功深陷敌阵,是他救我……”\r 唐诉咬牙切齿道,“你不看看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,敢提什么旁人?!”\r 抬起手,想往他脸上招呼,却怎么都下不去。只觉得满心欢喜都碎了个干净,身上那件女装也好似嘲讽,若真是个娘们,当真恨不得将金钗往他脸上划拉上几下。\r 李行棠却又一手抚上他的脸,试探道,“你莫走,好不好?”\r 唐诉一听,怒极反笑,面上有几分可怖,道,“你这是,凭什么留我?”\r \r \r END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42777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42777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